我道:“听说你住院了,我过来看看你。”
谢宴辞有些诧异,“你们认识?”
我点头,“阮软在少虞那里工作,是我介绍过去的。”
我和江少虞一起进门,阮软看了眼江少虞手里的东西,又朝我比画手势。
我看不懂,于是转头看向谢宴辞。
谢宴辞道:“她说不用给她买这么多水果的,她一个人吃不完,可能会放坏。”
我说:“没事,吃不完就分给医护人员一起吃。”
说完,我问阮软:“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软不会说话,依旧在比画手势。
谢宴辞在站在她身边,自动充当翻译。
“她说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看两人配合这么默契,我略有些诧异,“谢先生学过手语?”
谢宴辞点头,道:“以前我在华尔街的时候做过不少公益活动,工作需要就学了点手语。”
我颔首,想起进门前看到的那一幕,侧头看了眼阮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阮软对谢宴辞的感情不一般。
像谢宴辞这种稳重清冷的男人,确实比较招小姑娘喜欢。
不过以两人的身份差,阮软要是真的喜欢上了谢宴辞,以后恐怕会吃不少苦。
我和江少虞在病房陪两人坐了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阮软不会说话,就在一旁静静地坐着,剥了个橘子,小心翼翼地捧到谢宴辞面前,做手势问他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