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医生说没事,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顾景淮道:“需要用什么药?我现在去买。”
他话一出,林晚就拉了拉他的手,低低地喊了他一声:“景淮......”
这一声饱含委屈,顾景淮犹豫一下,却还是推开了她的手,“别闹。”
闻言,林晚眼睛瞬间红了,好像顾景淮是辜负了她感情的大渣男一样。
医生说:“药水我已经叫人去买了,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好。”
闻言,林晚松了口气,再次拉上顾景淮的手,“景淮,我们走吧,笙姐姐这里应该已经没事了,你刚才不是还说要亲自教我打球吗?”
顾景淮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终究还是跟林晚离开了。
我看着两人转身,拿起脚边的玻璃水瓶,猛一扬手,狠狠朝着林晚后脑勺扔去。
我用的力气很大,玻璃水瓶装满了水,在撞到林晚的后脑勺后瞬间炸裂,玻璃和水哗啦啦地碎了一地,林晚后脑勺也被碎裂的玻璃划开了几个口子,往外冒血。
伤口不算深,但还我刚才受的那一球也足够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晚的尖叫声响起时,周围的人都还在愣神。
林晚抱着头蹲在地上,顾景淮看了眼她流血的后脑勺,眉峰微蹙,回头看过来,脸色略有些冷,“谁干的?”
刚才他背对着我们,没有看到是谁对林晚动了手。
我站起身,毫不避讳地承认:“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