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郁闷,“你之前怎么不带荔枝去做绝育?”
这狗崽子把桃子给祸害了,现在我想走都走不了了。
“之前是觉得残忍,现在发现它没绝育也挺好的。”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假装听不懂,埋头吃饭。
吃过晚餐,谢宴辞帮我找的搬家公司的人也就过来了。
为了方便,他还专门只找了女性,帮我把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放好了。
前两天我才从这套房搬出去,谁能想到这么快我就又回来了。
搬完了东西,谢宴辞也就回去了。
我抱着桃子在沙发上坐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间竟还有些不适应。
晚些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雪。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地面上已经堆了厚厚的一层雪,江两岸也都结了冰。
这会儿时间还早,江边没什么人,大地看起来白茫茫的一片,有种空旷的寂寥感。
我起床洗漱,收拾完了下楼,却见外面再次下起了雪。
从门口到我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楼上重新拿把伞,一把黑色的大伞就遮过了我的头顶,
“我送你出去吧。”
男人温润谦和的嗓音在耳旁响起,我侧头看过去,就见谢宴辞也正注视着我。
黑眸如古井般深幽,薄唇弥漫着浅淡的薄笑,气场无形却强大。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和他同撑一把伞去了停车场。
送我到了车边,他又将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递进我手里,不等我说出拒绝的话,他就已经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