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丝绸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男人身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往下是大片袒露在外的薄肌,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条带子,慵懒又随性。
“有事?”
听到他的声音,我的视线才从他胸口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挪回到了他脸上,轻咳了一声,道:“我来拿我的手机,现在应该快过十二点了。”
“快过,但是还没过。”
他这意思就是不会把手机给我了。
我有些不满,“就差那么一两个小时而已,卡得那么死做什么?我难道还能大半夜地偷溜出去跟顾景淮领证不成?”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
我眸光幽怨地看着他。
谢宴辞失笑,侧身让我进去,“开玩笑的,进来吧。”
“不用了,我站在门口等你帮我拿出来就行。”
“怕我碰你?”
“不是,我相信谢先生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如果我说有呢?”
我:“......”
“那我就更不能进去了。”
谢宴辞眼底笑意更浓,倒是没再多说什么,进屋把手机拿出来给我。
拿到手机,我说了声“谢谢”,忽然感觉身后被什么东西跳起来撞了一下。
荔枝的狗叫声响起时,我已经直直地往面前的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