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一噎,不愿承认他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挺了挺健硕的身板,道:“当然是忙着跟我爸学习管理公司了。”
我在他们家住了这么几天,可没见过约书亚去公司。
他上面似乎还有一个哥哥,现在公司基本是他爸和哥哥在管着,他只用负责吃喝玩乐。
我没有直接拆穿他,只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然后就上车了。
约书亚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也跟着上了车。
到了医院,我和他想上楼,却被保镖拦在了门口。
“抱歉二位,这里是私人病房,没有允许的话,禁止探视。”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是这里的医生,刚出去吃午餐了。”
保镖上下扫视我一圈,“既然是医护人员,还请出示工作证。”
我不过是信口胡诌的,哪来的工作证?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知难而退,就见约书亚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工作证递给保镖。
“刚吃完饭回来,都忘了流程了,工作证在这儿呢,两位请看。”
两人接过约书亚手里的工作证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还是把我们放了进去。
等离开了两个保镖的视线范围,进了电梯,我才说:“你准备的倒是挺周全。”
约书亚傲娇地哼了哼,“我这人做事一向谨慎。”
我和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谢宴辞所在病房楼层。
正要往谢宴辞的病房去,就见霍尔小姐从那边病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