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这般严重的伤,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乘坐飞机。
这是才休养了没多久,就马不停蹄过来看我了。
我眼眶忽然湿润,心头原本对他的那些怨怒也顷刻间消失,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不小心摔倒而已。”他依旧不跟我说实话。
看他态度敷衍,我没好气地怼他:“你这是摔一跤就把腰子摔掉了?”
谢宴辞失笑,“只是被捅了一刀,腰子是还在的。”
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我没接他的茬,而是说:“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包扎。”
我翻身想要下床,却被他一把拉了回去,摔在他身上。
我担心压到他的伤口,连忙用手撑在床上,“你干嘛?不要命了?”
谢宴辞将我揽进怀里,轻轻地抱着,“我是偷偷过来的,不想让人发现我的行踪。”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有人在监视你?”
“算是吧。”他埋首在我颈窝里蹭了蹭,薄唇擦过我颈间的软肉,有些痒,“本来想早些来看你的,但有些麻烦要处理,抱歉。”
“什么麻烦?”
他捧起我的脸,在我眉心吻了吻,说:“一些小麻烦。笙儿,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等我解决完那边的事,就回来找你。”
见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面无表情地道:“等你?等你什么?等你顺利跟霍尔领证?”
“笙儿,”谢宴辞语气无奈,“我和霍尔之间清清白白,我接近她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