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丝丝缕缕的香味夹杂在消毒水的气味中,如果不靠近,还真闻不出来。
我瞬间警觉起来,“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你今天不是去医院了吗?”
谢宴辞笑了一声,“狗鼻子。”
荔枝和桃子听到“狗”这个字,还以为谢宴辞在叫他们,顿时以炮弹的速度冲了过来,围在谢宴辞脚边摇尾巴。
“你才是狗。”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身上这香水味哪来的?”
谢宴辞抱着我走进卧室,把我放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坐下,而后才解释:“爷爷今天生病,乔雪漫也过去探望了,应该就是那时候染上的。”
我“呵”一声,“你这都腌入味儿了,你俩今天没少独处吧?”
谢宴辞揉了揉我的发顶,“她今天和她母亲一起过来的,我就算想和她独处,也不可能有机会的。”
我冷笑,“听你的语气似乎还挺惋惜。”
谢宴辞怎么解释都能被我纠错,他无奈地笑了笑,“说我醋王,某人似乎也是。”
“我才没吃醋,我只是怕你出轨给我戴绿帽而已。”
“嗯,你说的都对。”
谢宴辞眉眼间含着笑意,语气跟逗小孩似的。
我也懒得和他继续掰扯,转头卸妆,一边忙活一边问:“话说你爷爷的情况怎么样了?严重吗?”
“表面上看起来严重。”
我听说他话里有话,“那实际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