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回去之后谢宴辞应该会打电话询问我和顾景淮的事,结果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他打电话过来。
他要是直接打电话过来质问我,我解释完了,心头也就不记挂着了。
如今他一个电话不打,反而搞得我有些心绪不宁。
还在公司上班,我终究是没忍住主动给他打去了电话。
“什么事?”
听筒中传出的男声清冽淡漠,如同谢宴辞这个人。
我莫名有种小学生找家长认错的心虚感,清了清嗓子,问他:“在忙吗?”
“嗯。”
“在忙什么?”
“.......”谢宴辞顿了顿,“你想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犹犹豫豫地开口,“你爷爷今天给你打过电话没?”
“打了,”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低地地笑了一声,“怎么,心虚了来认错了?”
“我跟顾景淮又没什么,我心虚啥?”我嘴硬,“就是打电话想问问你那边忙完没有。”
“你昨天才问过,今天还问?”
我噎住。
谢宴辞又笑了一声,才说:“你之前说过让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和顾景淮已经断干净了,所以才没有打电话找你。
“爷爷虽然说了你不少坏话,但我不会信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