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谢宴辞帮我洗澡,结果洗着洗着,他自己也坐进了浴缸里。
等我和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我原本缓过来的腰好像又更疼了,腿间也有丝丝的痛。
罪魁祸首却一脸餍足,帮我擦着头发问:“今天时间长了些,要不要涂点药膏?”
“药膏在哪儿?我自己涂。”
虽然我在谢宴辞的这间公寓也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因为用到药品的次数不多,我不太清楚他的那些急救药物品都是放在哪的。
“我去拿给你。”
等他把药膏拿过来,我头发已经吹到半干了。
我伸手去接药膏,他开口道:“要不我帮你涂吧?那个位置你可能看不......”
“我自己涂!”我红着脸抢过他手里的药膏,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让你帮我涂,我们估计都赶不上周家的晚餐了。”
瞧着我气呼呼的模样,谢宴辞忽然捧起我的脸,又在我唇上亲了一下,“我们笙儿真漂亮,生气都这么好看。”
我怀疑他对我是有什么粉红滤镜,被嫌弃了还跟个恋爱脑似的乐呵呵的。
我嫌弃地拿开他的手,“我先去涂药了,你帮我把衣服找出来,我待会儿直接穿上就出发。”
谢宴辞也清楚现在时间不早了,便没在闹我,一口答应下来。
等我们收拾完到了周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在路上的时候夏如许就已经给我打过电话催我了,我和谢宴辞到之后,她便从屋里迎了出来。
“我不是5点的时候就给你们打电话了吗?怎么这会儿了才到?”
我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