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这半个月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都现在他都痊愈了,谁还管他。
顾景淮阴恻恻地看了我一会儿,没有选择跟我争辩,而是自己走到一旁吹头发。
吹完他上了床,我自动往边上挪了挪,和他保持最远距离。
顾景淮沉声道:“躲什么?我还没饥不择食到对你下手的地步。”
我哂笑道:“之前不知道是谁把我压在车上想强吻来着。
“你的心已经死了,你的嘴巴没死。你还会强吻别人,可怕得很!”
顾景淮:“......”
“少看那些琼瑶剧,别成天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没搭理他,拉过自己那床被子就准备睡了。
刚躺下,顾景淮就再次开口:“下周谢家小少爷婚礼,爷爷让你和我一起参加。你这两天去挑件礼物,钱就从我之前给你的那张卡上扣。”
听到“谢家”两个字,我莫名想起了谢宴辞。
上次顾景淮把我一个人扔在谢家庄园,还是他帮了我,我才能那么顺利地回了家。
这么久过去了,我都没好好感谢过人家。
“你说的谢家,是谢宴辞他们家吗?”
顾景淮冷笑一声,语气讥讽:“谢家那么多人,你就记住一个谢宴辞。上次扑人家怀里一次,就念念不忘到现在?”
狗男人一跟我说话就夹枪带棒的,我懒得再跟他说话了,闭上眼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我闭着眼摸索手机,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通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