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说没创新！

成英抚摸着自己的小心肝，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能发脾气。

但他越顺着胸口，急躁和焦虑越攀附上升。

“啊啊啊！”

正在撤布置的工作人员被他吓了一跳，手底下的动作都麻利了不少。

傅致琛回到办公室，吩咐了手下的人调查清楚陆明的行径，以及他都接触过什么人，手底下有没有什么产业，公司之类的。

最要紧的，是蹲守在他所居住的地方，看看他有没有和可疑人物对接。

2天很快过去，手下给傅致琛来了消息。

陆明读硕毕业后，就一直将毕生心血放在了自己的画廊里，像个流浪画家一样，行走在各个城市当中。有繁华的都市，也有惬意的小镇。

其处女作被封为各大院校名画，授权给所有向往艺术绘画的学生们观摩。

单是自己的私人画廊有26家，咖啡馆10家，酒吧5家，影院2家。

注册了自己的公司，但从来没有自己经营过，都是委托了代理人管着。

并不知名的小众公司，算不上赔钱，但也挣不了多少。

应该只是随性，开着玩的。

但从最近一段时间开始，陆明好像摊上了什么事，不但跟公司代理人解除了相关的劳务合同，也遣散了所有任职员工。

卖掉了旗下大部分产业，关掉了公司，宣布倒闭。

但因为公司不出名，倒闭与否，也没人搭理，没人在乎。

自然而然也就没人报道，没人知晓。

只有艺术界的一小部分人知道，当榨菜一样拿出来嚼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