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喘息着，面色犹如白纸，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傅致琛觉得情况不对劲，连忙给管家使眼色，让他请家庭医生过来。

“媛媛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这怎么可能！她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一直有说有笑的，怎么可能会不是亲生的？她明明从小......”

说到这里，许清突然记不起来了。

媛媛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周砚这时候处理完事情回来，见到许清身软无骨的跌在苏甜怀里，眼眶内蓄满了水雾，正神经质的喃喃低语。

他忙将人带到怀里，温柔细语的哄了好久，紧接着用一记眼刀射向佣人。

“我不是吩咐你们，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让夫人出来的吗？”

“对不起老爷，夫人听到大小姐的声音后非要出来，我们怕用蛮劲伤了她，这才......对不起老爷，都是我们的错。”

苏甜见状，微微张口，“父......”

十几年的生疏，她还是不习惯叫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为父亲。

她将那声称谓咽回肚子里，心口细细密密的泛着莫名痛意。

“周老爷，我刚刚已经把情况简单跟周夫人说明了，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令人担忧，以防起见，先让家庭医生来看过后，再送去医院进一步诊治吧。”

男人也是心口被攥紧的泛着酸涩。

这么多年，他为了生活奔波劳碌，嫌少在家里度日，也疏忽了对周媛的管教，但他从来没有吝啬对她的爱，甚至真心把她当亲女儿来看待。

谁知，竟会闹到如今的地步。

许清意识不清晰地一遍遍问着“媛媛究竟是不是我们亲生的”，周砚看着她被病痛折磨，再忍不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