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那样细心入微的男人,走之前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但都是不显眼的常规款式,而许清现在整理的,却都是高档定制且熨帖到没有丝毫褶皱的。
他是要出席什么重要场合?
还是......准备接受什么采访?
“是呀,”许清尴尬的神色在屋内乱瞟,佯装镇定地理着手中衬衣,内心却含着不少愧疚,“郊区那边气候不必城区,落了好几次小雨了。”
“我前几天不是去参加学术演讲会了嘛,整好顺路过去看了看老爷和致琛。他们在那边都挺好的,就是一旦忙起来,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
“毕竟都是男人,哪有咱们女人心细呢,我打算给他送几件衣服过去。”
许清所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
周砚的确忙的寝食难安,食之无味,但都是担心傅致琛会有个三长两短。
医院里只有他们老两口和成英轮番照料,为怕打草惊蛇连护工都没请。
为的就是不让苏甜知晓。
左右不过住院一周,熬一熬,瞒一瞒,总能过去的。
“妈妈你都能联系到爸爸,那致琛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呢?”话已至此,苏甜也想再绕那么大的圈子,秀眉紧蹙,面眸担忧,“他是不是出事了?”
“怎么会呢,你多虑了甜甜,致琛好好的呢。”
许清把手中的衬衫放在行李箱内,双手裹在她的肩头,语重心长道:“那边信号时好时坏,没能及时回复你信息是很正常的事。”
“老爷跟我说过了,那边的项目比较复杂,说是可能还要维系一周左右的考察,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乖乖等着他们回来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