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换好吊瓶后,推着医疗车出去,紧接着傅致琛便进来。
“甜甜,你醒了?”
他手上提着保温桶,浑身裹挟着从外面带来的些许冷意,缓步走到床沿看着她柔情绵绵的眉眼,心尖绷着的那根琴弦,算是彻底放松了。
他抬起漂亮修长的手指,抚在苏甜的侧颜,轻轻地摩挲。
“你真的吓死我了。”
她安心地靠在傅致琛滚烫的掌中,那温度顺着肌肤一路流淌到四肢百骸。
“致琛,我这几天一直在做同一个梦,碎碎片片的,但都能衔接起来。”
“是什么样的梦?”
苏甜圆碌碌地转着黑眼珠,像个童真般的孩子一般在脑海中找寻着。
傅致琛很享受这种跟她独处的过程,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
“我梦到我和小羽在一间好大好大的别墅里面当佣女,但这别墅好奇怪,基本上不点灯,周围也黑漆漆的,必须得拿手电筒。”
“一楼有一间员工休息室,我和小羽在那里接班,突然我看到一只好大的老鼠!有猫咪那么大,我手上正好拿着一个毛线团,将它五花八门地绑了起来,还专门拿给小羽去看了呢。”
傅致琛听的后脸色不太好。
他这两天在医院照料苏甜,没少听老年人说一些陈旧民间的封建迷信。
说什么,梦到老鼠生儿子,梦见蝴蝶女儿。
他心心念念地想要个女儿,但苏甜这梦显然是男胎之象。
“致琛?”
傅致琛被她的声音拉扯回来,内心立马将这些杂七杂八的迷信抛在脑后。
不过都是些安抚内心的猜测,做不了什么数。
更何况他以前从不信这些,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