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不放过你自己。”傅致琛眼神示意了警察一眼。

他点点头后，边审问边记录：“何子铭先生，6月2日当天晚上10点40分，你从港珑湾私房菜与盛凯、单浩宇、刘鹤等人出来后，另去了什么地方？”

何子铭被蒙上层阴霾的眼珠转动几下，唇线抿成一字没吭声。

明知故问。

既然已经知道他和谁在一起，还要再问一遍，这些警察很闲？

“何子铭，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没去哪，酒吧。”

警员沙沙地记录下后，再问：“你和谁去了酒吧？”

“非要问那么清楚吗？”何子铭酒劲没过，那股子耍赖撒泼的气势上头，声嗓骤然升高，“和秦晚在一起，可以了吧？”

傅致琛狭长的墨眸眯了眯，面容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

“你和秦晚在一起聊了什么？”

“给傅致琛下药，我再带苏甜去‘救场’，还有什么要问？尽管来。”

看着何子铭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傅致琛当真觉得他可怜极了。

明明自己不用这样狼狈，非要把自己逼到一个死角。

警员问的差不多后，将空间留给傅致琛。

然后拿着记录本去给了监听室里的局长看。

何子铭自嘲的笑着，眼眶内浮起一抹猩红，他扬着脖子看傅致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高他一等，才能在他面前真正抬起头来。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爽，再没人跟你竞争了，再没人威胁到你了。”

“我们何氏的合作是你在动手脚吧？起初我还以为是周砚，但仔细想想，他不像是能干得出这种阴险招数的人。除了你，没别人。”

傅致琛静静地看着何子铭，冷冷道：“这不单单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整个何家。你们屡次触犯我的底线，没让你们蹲局子已经算是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