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颊滚烫。
苏甜强行把理智拉回来,用小小软软的脚踹了身后的傅致琛一脚。
声线疏离冷漠,还夹杂着不少委屈:“松开。”
“甜甜,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啊!”
傅致琛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臂上突入袭来的疼痛。
苏甜咬了他一口,而且力道还不小。
他忍着痛意,眉心紧蹙着:“你要是觉着心里有气撒不出来,那就尽管要,我任凭你处置。但我的想法不会改变,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温热的暖流顺着她的下颌淌在他的手臂上。
混口腔内充斥的血液,又腥甜又咸涩。
苏甜无力的松开小口,唇瓣上沾着点淡粉,让本就粉嫩的唇看起来更嫣红,她抽抽搭搭地颤着肩膀,什么话都没说。
傅致琛见她难过,抱着她的臂弯一整晚都没有松开过。
次日,苏甜是被窗外呼啸的烈风所吵醒。
犹如在狼嚎,一阵又一阵的。
她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房间内的整个色调都以米色和灰色为主,隐藏灯散发着柔和淡雅的光芒,即便外面气候恶劣,里面依然温馨宁静。
苏甜瞥了眼身边,傅致琛躺过的地方空空如也。
甚至还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想来他很早就出去了。
从客房出来,冰箱和餐桌上都贴了便签条,是傅致琛写的。
[冰箱里有早上现蒸的奶黄包,你热一热再吃。]
[今天我有会议要开,会迟一点回来,但可以陪你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