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双眸中的泪雾闪烁着，口吻中带着难以相信的希冀，“真的吗？”

“真的以后可以依赖阿姨和叔叔吗？”

许清握着她的手，重重的点了头，语气跟昨天简直判若两人。

又温柔又体贴，但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双眼并非是真正欢喜地接纳，而是通过内心难以言说的愧疚，化作成无微不至地行动来弥补。

周敏知道这个把柄的用处，所以她会好好的利用它。

——直到打入总公司，当上副董为止。

“周叔叔，我有个不情之请。”

周砚走到床边，“你说。”

周敏动了动喉咙，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颤抖着嗓音问：“我爸爸妈妈被抓后，有没有说......关于我的一些话。”

他闻言后没有立马回应，而是沉默良久，紧蹙着眉心。

一小时前。

周砚和复制成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说周庆和跟郑雪佳已经被港城警方抓回警局了，他们为了配合调查，得去警局接受询问。

笔录做完后，他们还亲自去探视了周庆和跟郑雪佳。

两个人的精神状态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眼窝深陷，视线浑浊，时而说几句真话，时而又哈哈大笑、愤怒嚎叫。

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精神不正常。

“周砚，你以为你跟傅致琛联手你就能赢了吗？不！我告诉你，现在才刚刚开始呢，迎接你的地狱还在后面，你迟早会变得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