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辛愿去琢磨,陆时凛拉过最近的椅子坐下,抓住她的手平摊向上。
之前注意,是从她手中接过话筒时,瞥到那一条鲜红的口子,但也只是匆匆一眼,后面她都有意无意地遮住伤口,看得都不是很真切。
现在倒是看清了。
伤口差不多有五六公分长,前端比较宽也比较深,后面拉得细长及浅,像是利器从前端划过去的。
但因为没有被好好对待,伤口周围泛红,深处还浮着一块皮。
看着倒是有些狰狞的。
这么一双漂亮白皙的手,如果留下这个疤,可太煞风景了。
陆时凛蹙了下眉峰,死死攥着她想抽回去的手,抬眼警告似的瞪她一眼。
“再不老实,我们就做点别的,累了,总会乖的。”
对于‘做点别的’,身体有着很强烈的记忆。
辛愿真的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抓着。
陆时凛也没再问她这伤哪来的,而是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棉签和和消毒酒精以及碘伏,给她重新处理伤口。
伤口沾上酒精那瞬,辛愿疼得直吸凉气,连着‘嘶’了好几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攥着。
男人抬眼看她,薄凉的话里有几分嗤之以鼻,“现在知道疼了?这么大个伤口不知道去医院好好处理一下?”
难得,辛愿没有回呛反驳。
睨着他略显笨拙却十分轻盈的动作,慢慢扯平了嘴角,脸上的神色不明。
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他擦拭伤口,倒碘伏,拉纱布的声音。
好半晌,男人散漫闲适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老宅那边已经明确勒令不准你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