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姜渺如此自信许文茵会再来找她的原因。
身体上的痛苦可以忍受,精神上的摧残可就没那么容易忍了。
更何况,当今世上,唯有她一人能解此蛊。
不过这些话,姜渺没跟傅承洲说,也不打算说。
反正他肯定也能猜得到个七七八八。
傅承洲轻笑了一声,扬唇道:“以后还真不敢惹你生气了。”
闻言,姜渺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知道害怕就好。”
傅承洲挑了挑眉,笑笑没说话。
这时,姜渺的头痛再次发作了,傅承洲赶紧将她扶上楼来到卧室,轻车熟路地从她包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摆在她面前。
尽管已经见过那么多次她头疼的场景,可他并没有习以为常,而是每一次都紧揪着心。
如果可以,他多想让自己来替姜渺承受这份煎熬。
姜渺右手捂着额头,左手颤颤巍巍地打开其中一个瓷瓶,然后慢慢放下右手,将血蛊轻轻放在手腕处。
圆滚滚肉乎乎的血蛊咬破她手腕上的血管,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瘪了下去。
傅承洲注意到,这一次,直至血蛊的身体完全缩成了一道细线,姜渺才把它收进瓶中。
想必她今天对许文茵使用蛊术,耗费了大量的精力。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对眼前的少女感到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