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绝你的金钱呢?你也不怕吗?”
安容倩噎住了。
安容奇走到长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来,板着脸看安容倩,“我问你,你在明咏怡家除了拿一瓶绍兴黄酒喝以外,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安容倩听了心里一咯噔,不自觉瞥了一眼她丢在床尾凳上的皮包,之后又神色明显惊慌地看了安容奇一眼。
那条珍珠项链在那个皮包里,回到家后她还没拿出来过呢。
安容奇没注意到她瞥了一眼皮包,只看出了她神色惊慌,恼火说:“你还干了什么了?”
安容倩嘴硬,“你什么意思,明咏怡跟萧沐风告什么状了吗?”
“如果你没做什么,她能告你什么状?”
“我不过是喝她一瓶黄酒而已,难喝死了。我赔她一千箱一万箱。”
这话术,就和祖母说得一模一样的,安容奇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出来,觉得都是祖母把她给惯坏了。
“你就是被妈和奶奶惯坏了,不知道是非对错的。”
安容倩冷哼一声,“说的好像你没被妈和奶奶惯一样,你婚前把一个姑娘肚子弄大了,还不是妈和奶奶去帮你善后的。”
安容奇噎住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说:“行了,你老实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萧沐风发信息过来质问我了,你得让我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我才能帮你善后。”
安容倩目光微闪,“萧沐风说我做了什么了?”
“他叫我问你。”
“哼,他叫你问我,你就问了,你为什么不反问他我到底做了什么了?他说不出来,就证明他胡说八道,污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