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炸金花的规则很是简单,一人三张牌,然后同花、顺子、炸弹、不看牌下注之类的,李淮五分钟就解释清楚了。
“这玩法好,听着简单又刺激。”潘伟立刻夸道。
“我都迫不及待了。”全涛也非常捧场。
“是莞城那边的新玩法吗?”李军好奇道。
“嗯。”李淮点头。
“那我来发牌?”潘伟试探性的看向三人,重点自然是看李淮的意见。
“可以。”李淮点头。
“咱们一局最低多少?”潘伟问道。
“一块吧。”李淮沉吟了翻,道。
“好。”潘伟立刻爽快掏出一块放到桌子中间,全涛紧随其后。
然后就是李军和李淮,四块钱放到桌子中央后,潘伟和全涛期待的牌局终于开始。
炸金花对李军来说是好玩又刺激的,输三次小的赢一次大的,他觉得自己运气爆棚。
对李淮来说这是了然于胸的事,因此算得上波澜不惊,哪怕现在手边已经堆了一沓钱,脸色依旧坦然。
“为了卤肉配额倒是挺拼,就是目光短浅了些。”李淮看了看努力周旋做局想要输钱给自己和李军的潘伟,心道。
是的,李淮从潘伟第二次说要打牌的时候就明白这两人来的目的,为了更多的卤肉配额,打牌是为了光明正大的贿赂他。
而对潘伟和全涛来说就感受不到炸金花的快乐了,只能感受到脑细胞不停死亡,愁的头秃的压力。
两个小时玩下来,潘伟和全涛玩的大冬天出了一脑门汗,后背都汗津津的才达成输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