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谁让自己这么势单力薄呢。

偶尔在这样的小餐馆吃吃饭，吹吹牛，杨凡也觉得挺爽。

在刘建林老婆周琴的眼里，杨凡更是个大人物，其他什么都不说，光是救了自己老公的命，就应该一辈子感激了。

此时，距离北海不远的海面上，一艘小船驶向了一座小岛，小岛上一座白色小屋矗立着，高个子蒙面男子从船上下来，大步走向白色小屋。

白色小屋里传出女人的咳嗽声，蒙面男子加快了步子。

门很快被推开了，半躺在床上咳嗽着的，赫然正是被所有人认为已经死了的白牡丹。

而蒙面男子摘下面巾，也正是洛无畏。

“牡丹，药喝了吗？”洛无畏一脸关切地走过来。

白牡丹停住咳嗽，点了点头，看着洛无畏，神色复杂，“无畏，真不知道，你救了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洛无畏在床边坐下来，“活着总比死了好，何况你曾经活得艰难。”

白牡丹咯咯一笑，又咳嗽了两声，“我看你只是不想让我跟秦洛死在一起罢了。”

洛无畏一怔，脸色却也是一沉，“牡丹，我不希望你再提起这个名字。”

白牡丹又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活着，你被人所救，我又被你所救，或许，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