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没败,只是五爷心死了,即使白牡丹,也有再活一次的机会不是吗?”
“牡丹还年轻,我这一世,已经活够了。”
杨凡问道:“五爷,你怎么得罪了豺王?”
五爷苦笑,“当年出海的时候, 在东南亚一个码头,我父亲与豺王的父亲发生了争执,打断了豺王父亲的一条腿,那时豺王父亲就已经有自己的势力了,我父亲带着我连夜跑回来,没想到豺王会做后面的事。”
杨凡又是一阵唏嘘。
五爷一声叹息,“那些事都过去了,早知道陆波是我儿子,参加他的葬礼的时候,我也多看他几眼。”
杨凡看着脸色越来越紫的五爷, “五爷,死对你来说,真的是一个解脱吗?”
五爷笑了,“杨先生,我们这样的人,见过那么多死亡争斗,对死早就熟悉了,
我这一辈子,对的干过了,错的干过了,就像世豪说的,人活着总有个念想,可我上无父母,下无妻儿,该享受的享受了,该遭受的遭受了,
何况,我的死能终结很多事,罪孽,不安,局势,何乐而不为。”
杨凡苦笑,“那就好,只不过,让我这样看着,可不舒服。”
五爷又是一阵大笑,已经笑得艰难,脸上的肌肉越发僵直了,
“杨先生,的确苦了你了,在这里听我唠叨,虽然我也不老,但五爷这两个字,已经把我叫老了,这么多年来,我还偏偏喜欢听人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