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请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了,恕在下惭愧。”严医生恭敬地说道。
季春生摇了摇头,“连严医生都没有办法,找其他人还有什么用,谢过各位了,请先出去吧。”
“好的季先生,有什么事请再吩咐。 ”严医生和其他几个医生一起走了出去。
“爸,爸,给我找医生,我不要变成太监,爸!”季原挣扎,可是身上已经被绑成了木乃伊。
“住口!”季春生一脸愠怒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严医生是生殖科的专家,是我连夜从京城请过来的,他给你治不好,你去找个人试试。”
季原瞬间蔫了。
父亲都找不到,自己上哪儿找去。
“爸,胡耘智哪里去了,他状况是不是比我好点?”
“比你好点?是,其他地方比你好点,不像你右臂残疾,肋骨断四根,下身都一样,不过他已经被他父亲接回京城了。”
“什么,爸,你为什么不赶快把我接回京城。”季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一点都不想。
“你这两天一直在危险期,离不开这些设备,再说了,到京城又能怎么样。”季春生阴沉着脸说道。
季原又是一阵失望,看来自己真的是没治了。
就在这时, 外面又走过一个人来,这个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留着一撇山羊胡,走起路来虎虎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