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些凌乱，甚至还有一丝旖旎的味道。

杨凡正在打坐，穿着一件睡袍，此时缓缓呼出一口气来，睁开眼睛。

“坐吧。”

杨莉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杨凡看着杨莉，一身白色修身长裙，脚上一双黑色凉鞋，优雅时尚，长发也柔顺地披在肩上，像一个邻家女孩，只是面容略显憔悴。

据说，国外很多女性犯了罪，面对法官和陪审团的时候，都很讲究自己的着装，甚至着装能影响到自己的刑期，杨凡知道，那的确是有道理的。

穿得讨喜点，无辜点，会让人有意无意地生出一丝同情。

“找我什么事，说吧。”

“杨凡，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知道我父亲确实不对，我先代他，代整个家族向你道歉，我们会尽量帮你找到你父亲，可是实话跟你说，我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白家，他，不是很想接触的。”

杨莉搓着自己的两手。

“为什么？”杨凡看着杨莉。

“我爸爸说，白家的白瑞林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对十年前的事，他也很后悔。”杨莉继续说道。

杨凡笑了笑， “这似乎跟我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