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看着杨凡，“原来是这样。”

“这样，你是不是觉得，他其实真的对你很好，几乎无可挑剔。”杨凡笑着看了看白牡丹。

白牡丹笑了笑，“他对我确实很好，可我依旧觉得跟他没了感情，今天你更让我觉得，虽然我表面上好像爱过洛无畏，甚至秦洛，可却好像又谁都没爱过，我爱的或许只是自己，那个恐惧的自己。”

杨凡又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更何况是他人的感情，更别说白牡丹这样的人。

白牡丹又暗暗看了杨凡一眼，自己如果真爱洛无畏，就不会把自己要复仇的事瞒着他了，如果爱秦洛，就不会那样子折磨他了。自己或许就是在白家特殊环境里长大的女魔头，根本就不懂爱是什么。

而今坐在杨凡身旁，只觉得一贯幽深灰暗的心里，每一处都被照进了阳光，温暖，踏实，不再有幽冷，黑暗，心理也似乎渐渐不那么扭曲。

什么爱不爱的，能有这样的感觉，已经很享受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洛无畏的咳嗽声，看来洛无畏醒了，杨凡站起身来。

“杨先生，谢谢你。”白牡丹暗暗把眼角的一滴泪擦去。

杨凡笑了笑，在白牡丹身上拍了拍， 大步走了进去。

看杨凡和白牡丹走进来，已经坐起身的洛无畏怔了一下。

“洛无畏，是杨先生治好了你，你体内的药物已经没有了。”白牡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