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月默默。
“......因为几天前我来找过,被人发现,过几天再找理由过来,这里就只剩下些陈年脉案了。”
叶倾若:“??”
原来她毫无收获的源头在这?
“我知道他把东西转移到哪去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再说。”
眼见易韦已经走到门口,孙海月匆匆结束这个话题。
“吱呀。”
门开。
马上就是叶青的死期了......
易韦手指划过东手中的托盘,眼底是愉悦的暗光。
但这一切,在他看见屋子里面的情况时成功龟裂。
“孙院使你怎么在这?”易韦脱口而出。
孙海月一改先前老顽童的模样,板着脸,语气比河里的石头还硬。
“叶太医能进来,本院使反倒进来不得了?”
这老不死的。
易韦磨了磨牙,“我不是这个意思,孙院使毕竟是太医院的掌权人,想来我当然随时欢迎。”
“只是你也看见了,今天我还要招待叶太医,孙院使不介意的话,不如改日再来。”
易韦话说得冠冕堂皇,语气却莫名有些阴郁。
显然他根本就不想话里说的那样待见孙海月,甚至想把人赶走。
叶倾若趁机。
“孙院使要走的话,我与你一起。”
孙海月刚想来一句“谁说我要走”。
“哎哎,叶太医急什么,孙院使还坐着呢,先喝杯茶再走吧。”
易韦反应大得很,托盘往桌上一放,试图去拉叶倾若。
张嘴没来得及说出话的孙海月:“......”
侧身躲过对方手的叶倾若嘴角一抽。
还喝茶。
他搞这么明显,就差把毒直接喂她嘴巴里了,真当她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