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信件是叶倾若亲手搜出来,并且早已知道这两人私下勾结,恐怕她都要被容墨寒给骗过去了。
叶倾若冷笑。
“你一口一个是我伪造的信件,跟易院判有勾结,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这三皇子你是不是忽略了一点,这写信的纸张,一份是太医院的特供,另一份也是名贵至极,属于皇子专供。”
“每张纸的支取都登记在册,我来哪来那么大本事能从人眼皮子底下偷纸伪造!”
纸是专供?
容墨寒结结实实愣了一下。
他早就习惯书房里面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纸张,哪里注意过这些细节。
眼看着皇帝用手捻过纸张,眉头皱得更紧。
容墨寒心中一紧,声音不自觉绷起。
“你都有本事把本皇子的奶娘收买下来,从书房里取张纸出去又有何难。”
“那易院判的字迹呢?我与他从不认识,他也未给我看过诊,我又如何能模仿他的字迹。”
“这......”
容墨寒被问住了。
“说不定是你买通太医院的,其他太医,拿到了易韦的字迹......”
他理由牵强得连自己都有些心虚。
“够了。”
皇帝脸色瞬间沉如滴墨。
他啪地一下,把那信封拍到容墨寒的脸上质问。
“老三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就给朕解释清楚,这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