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把东西给我?”
褚沧把头别过去。
“左右不管是银子还是宝物,我大概也没命用了,我死了也好,你许诺我的那些宝贝,也不用担心被我偷走了。”
叶倾若默了默。
“你为何那般执着于偷东西,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
褚沧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奇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受害者问小偷是不是有难言之隐的,叶院判果然医者仁心。”
叶倾若:“......”
她提起刀,唰的一声扎在他旁边的木板上,面无表情。
“嘴不会用可以割了。”
褚沧嘴角一抽,重新别过脸,“粗暴的女人,也不知道谁会要你。”
“这关你一个将死之人什么事儿。”叶倾若呛他。
“是啊,这关我一个将死之人什么事......”
褚沧喃喃,他没看叶倾若。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偷东西吗?其实也没什么太多的原因,爱好罢了。”
叶倾若:“?”
“你的爱好怪恶趣味的。”
褚沧闷笑了一声。
“是吧,我也觉得,我之前也这么说过我师傅。”
他身体放松下来,语气轻松,仿佛他不是身处在任人宰割的砧板,而是与朋友谈心的桌前。
“你应该也看出来我是巫人了吧。”
“我知道你们大昭都讨厌巫人,觉得我们手段邪恶,防不胜防,搅得你们边境鸡犬不宁,遇到巫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你想杀我也是正常的,但你知道吗,其实最开始,巫人也是大昭的子民。”
叶倾若一愣。
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在大昭的记载中,巫人一直是敌人,从不是他们的血肉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