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偏过头,不肯说话。
司薄琛身体顿了顿,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鸷目色闪着寒意,眨眼间就逼到了林听面前。
“说话!哑巴了吗?”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为什么不说?因为不敢?因为你大晚上从家里逃出来就为了和周时苟且?!”
话音刚落,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林听脸上。
林听耳朵一阵嗡鸣,强大的掌风直接将她扇倒在床上。
本就惨白的小脸上五道血印子格外突兀,触目惊心。
几乎是一天之内挨了两巴掌,林听趴在床上,竟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林听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是笑自己狼狈,笑自己三天两头挨打。
笑着笑着,眼泪就从她那凝滞的眼睛里像泉水一样流溢出来。
司薄琛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单腿屈膝跪在林听身后,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摁进了柔,软的床铺上。
“挨了打也很高兴?床上这么乱,你应该把周时哄得很开心吧。”
林听吸了吸鼻子,床上的凌乱是她弄湿了自己后感到寒冷,开着空调扒光了衣服躺进去,听见周时敲门又手忙脚乱穿衣服才弄脏弄湿的。
但此时林听已经不想解释了,司薄琛肯定不会信,于是破罐子破摔:“没什么,随便你怎么想,你想的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