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流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很是害怕。
一旁的阮初月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连连哭着附和。
“祖母,就是这样的!”
“之前月儿去更衣的路上觉得有些头晕,是姐姐说这里有一个空的禅房,想扶我过来休息。”
“可是,刚走到房门口,就被人打晕了,等再醒的时候便…成了这个样子。”
阮初月说到后面,简直就是嚎啕大哭。
柳沁知道这老婆子耳根软,很容易轻信他们的话,便拉了拉她的衣袖,抽泣道。
“祖母!之前月儿妹妹去更衣,我在外面等了许久。”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找如空和如净两位小师父问问,之前他们路过,我们还攀谈了几句。”
幸好她之前留了个心眼,也大概是时间巧合,特意在人多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甚至还拉着寺庙中的小沙弥说了一会儿话。
这正好,可以替她证明。
“你胡说!我就没去过茅厕。”月儿几乎是后牙槽都快要咬碎了,怒不可遏大声叫道。
“祖母,沁儿可以让人将那两位师父请过来。”
“好。”老太太对于这件事可不敢马虎,必须要亲眼见证才行。
而后,在亲耳听到那两位师父说见过柳沁,老太太看着王流的眼神更加犀利。
“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流浑身紧张到发抖,余光不由自主看向了阮初月。
却看到阮初月在故意擦眼泪的时候,突然低头看向了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