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瞳孔微缩,气得差点背过气。
“柳沁,你含血喷人,这玉佩明明就是你的,那一定是假货......”
跟着阮初月一起跪在地上的泽兰,也是连连附和。
“是啊,柳夫人,这枚玉佩是老太太所赠之物,定是极为珍贵,我家夫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仿造得出来啊!”
柳沁忍不住笑了:“可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眼下便是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做出了相同的一块诬陷她不成?”
难道不是吗?
阮初月眼睛一瞪,差点就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看着老太太迟疑的模样,她又开始放声痛哭,可怜巴巴道:“祖母,月儿的底细您应该也清楚,我哪里有能力能做得出这样的玉佩?”
老太太陷入了沉默,更何况别人不知,她自己是最清楚的,那枚玉佩是萧裕辰刚册封时,她花了大价钱找人制作。
虽然当时心疼舍不得给柳沁,可是为了柳家的钱财,她最终还是下了血本。
“沁儿,你进将军府最久,一定不会骗老身的,对吗?”
老太太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好几岁,有气无力的看向柳沁。
柳沁眼底滑过一抹冷笑,知道老太太这是故意露出这个样子给自己看的。
她这么问,显然已经是怀疑自己话中可信度。
“祖母,沁儿这么多年,又可曾欺瞒过你什么?”
“以我猜测,定是前段时间月儿和将军起了争执,二人吵架许久不和,”
“而萧裕辰月儿妹妹又年轻,容易冲动,这才趁着来庙会,找了个男人行苟且欢乐之事。”
“你胡说八道!你简直就是诽谤!”阮初月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