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信任,便很快将朝堂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殿下受苦了。”阮初月摸了摸他的胸口以示安慰,神色若有所思。
一开始她以为,太子此法虽然有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至少能撼动楚修远如今的盛势。
结果不曾想,皇上是帮理不帮亲,不仅如此,还有心偏向摄政王之势。
嗯,有点意思......
沉默间,阮初月脑海中闪过一计,随即,唇间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殿下,您是圣上亲子,也是未来的储君,皇上如此袒护摄政王,莫不是......”
阮初月说到这里,顿时脸色大变,话音戛然而止别过头,显然一副不敢再轻易开口的模样。
太子察觉到她的异样,整颗心也跟着吊了起来,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月儿,把话说完,你想到了什么?”
阮初月轻咬了咬唇片,随着太子再三询问之下,她终于还是“战战兢兢”的继续说了。
“殿下,先皇遗诏,本就是留给如今摄政王的,而摄政王却甘愿毁诏送你父皇上皇位......”
“从这一层来看,你父皇是感激他的。但妾身担忧的是,摄政王风头盛值,民心爱戴,若有一天你父皇将皇位又还给他......…”
阮初月说到后面,故作害怕抖了抖身子,又想极力的遮掩。
“殿下,妾身妄言,做不得当真......”
然而,太子的双目赤红,眼神里充斥着愤怒的情绪。
显然,已是将阮初月刚才说的话听了进去,握着茶杯的手越发用力,杯身已经渐渐出现裂痕。
“父皇愚钝!”
“他稳坐高位,又何必再有这些兄弟情分?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孤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