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郡主做什么?您若不信随意可问府中下人。”
“如今太子是日夜与萧余琳厮混缠绵,夜夜笙歌,我已经很久没和殿下见过面了。”
她不是没有试过用李禾禾从前教过的办法去争宠,可是萧余琳实在太阴险。
每次根本不等她见到太子,就撒娇卖痴把人带走。
这个贱人,从前怎么不知道她心机竟然如此深重?
“郡主,恕月儿未能献计,只是我出身低微,又怀有孩子,必须要步步谨慎。”
“倘若一旦被她人下手,恐怕我连活到对付柳沁的机会都没有了。”
越说越伤心,阮初月此刻倒真有几分情真意切。
果不其然,宁月郡主听后,虽然面色不善,但也没有进行过多的嘲讽和责骂。
只是看阮初月的眼神格外的嫌弃。
一开始见她时能说会道,本以为是个有力的帮手,却没想到,也只是个只会说不会想的废物罢了。
“按照你的聪明才智,扫除那些空有美貌的女人,不应该是得心应手吗?”
宁月郡主这回可不是阴阳怪气,而是觉得本应该如此。
阮初月既然当初能在太子府成为炙手可热的红人,应该是有些脑子的。
莫不是,现在是怀了身孕,所以才变得如此蠢笨了?
阮初月面色一僵,表情有些难看,不过很快还是压了下去。
“说到底还是要顾及殿下的颜面,太子喜欢美人,我有孕在身,凡事也不能做的太明显。”
宁月郡主没好气翻了两个白眼,越发觉得阮初月的脑子有些毛病。
如今她都落得如此地步,还想着手下留情,简直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