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她倒是没什么头绪。

柳子善双手负于身后，长叹一声：“所以趁着这次皇家贡品的意外，我想再看看，看能不能揪出背后人。”

柳沁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祖父早就有所打算。”

她就说，如今柳家乱成这样，祖父为何还无动于衷。

“沁儿。”柳子善突然抬眸，看她的眼神也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当初选你为掌家女，我的眼光没有错。”

“其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带领柳家，你一直都有这个资格，祖父从未怀疑过你的能力！”

其实在以前他也多次遗憾过。

如果柳沁是个男儿该多好，不过后来就释怀了。

只要心向柳家，为大业着想，不会做出背叛家业的事，是男是女又如何呢？都是柳家子弟。

“祖父......”柳沁听到这番话，眼眶微微湿润，内心是说不出的感动。

前世时，祖父去的太早了，只知道一直以来他都很宠爱自己，可这些话她从未听过。

“可如果是这样......合适吗？”柳沁在明面上还是有很多需要顾忌的，比较踌躇。

男女的身份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柳子善目光宁静幽深，批判道：“有什么不合适的？说到底，皆是大家的眼见太过狭隘罢了！”

“古往今来，巾帼美名之事更是数不胜数！”

“女子桀骜起来也不比男儿差，只是他人怕被比下去，脸面无光，只能两面三刀口腹蜜剑来打压人！”

他在柳家生活了一辈子，人心是怎样，看得清清楚楚彻彻底底的！

柳家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嫉妒柳沁，他也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