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不是装的,是真没搞懂眼下的状况:“要不,你们谁先给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再来骂人?”
“不然你激动地骂了半晌,我都不知道你骂人的原因,你不觉得憋屈吗?”
陆文拍了拍陆昕的手:“你先坐下,如此激动,像什么样子?若是给外人看到,只怕以为我陆家没家教。”
训完陆昕才回头跟陆昭道:“今早你母亲忽然上吐下泻,脸色难看得紧。”
“你等会。”陆昭打断她,“我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病逝了,这青天白日的,父亲可不要乱说来吓我。”
陆文不想跟她争这个,换了说法:“王氏今早病了,大夫来看过说是中了毒。我便让人查了所有膳食,都没有问题。”
陆昭懂了:“她是不是说昨晚来过我的院子,我招待她的茶水有毒?”
陆文点头:“是。”
“所以你就派人把我请过来,查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有胆子给王氏的茶水里下毒?”
陆昕冷哼:“整个陆家只有你最恨我母亲,昨夜还让她去家祠反省,除了你还会有谁给她下毒?”
陆昭想了下:“确实,如此看,只有我的嫌疑最大。”
“你承认了?”陆昕猛然起身。
陆昭无语:“你脖子上的那个玩意儿是摆设吗?我承认什么了?”
陆昕质问:“你不是说只有你嫌疑最大吗?”
“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嫌疑?”陆昭跟她解释,“嫌疑就是怀疑,怀疑就是没有定论。没有定论的事你却当真,说明你不是傻,就是蠢。”
“你敢骂我?”陆昕炸了,“傻和蠢不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