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鸢想把人扶起来,奈何没有力气。
黎青一掌拍碎了身边的一个玉杯:“哪是你无用,是朕无用!”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好,这皇上做来何用?”
“陛下。”宁鸢握紧他的手,“便是为天下百姓着想,您也不该有这种想法。”
“太后纵容外戚干政,天下百姓何辜?为了他们,臣妾便是一时受点委屈又何妨?”
黎青在她的安抚下,情绪稳定了不少:“往后你不必受委屈。”
“宁恕说让我以后想怎么宠你就怎么宠你,就是让太后和皇后抓到把柄也无所谓。”
黎青在宁鸢面前从不自称朕。
“为什么呀?”宁鸢吐完觉得舒服不少,也有精神问问题了,“之前不是说要避嫌吗?”
“说是要让外人认为我是个沉迷美色的人。”黎青轻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是沉迷你这个美色。”
宁鸢的脸红了:“别闹。”
“小恕怎会突然这样说?”
她弟弟历来是个低调行事的人,这办法听着像是陆昭的。
果然,黎青道:“是陆昭想的法子,我觉得倒是个好办法。”
降香打断两个人的谈话:“太医来了。”
黎青让开位置,让太医给宁鸢把脉。
太医沉下心,给宁鸢把了脉之后,脸上浮现出喜色:“陛下,淑妃娘娘这是喜脉啊!”
“喜脉?”
宁鸢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黎青非常激动站起来,或者可以用跳起来形容:“你说是她怀有身孕了?”
“可能确定?”
“臣十分确定,摸着脉象,已一月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