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把帕子扔给曲荷,接过新的帕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刺痛的感觉少了一些:“可二婶娘刚才的话如何解释?”
“若不是浅月同我说这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你们口中竟然是那种善妒之人!”
她这是又把话题扯回到浅月身上了。
浅月已经在地板上跪了好一会,也就是她有功夫傍身,若是换了别人,已经跪不住了。
绕是这样,听到陆昭的话,身子还是晃了一下。
“二少夫人, 奴婢什么都没跟您说过。”她必须咬死了这点。
否则日后没法在侯府立足了。
“你确定吗?”陆昭的声音不大。
但是落在浅月耳朵里却如洪钟,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细节。
但是越着急越想不起来。
眼看着杨氏几个人的视线都忘自己这里看,她只能强迫自己稳定心神。
浅月站起身,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开口解释道:“二少夫人,我确实没有跟您说过那些事情,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又怎会跟您提起呢?”
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坚定。
目光平静地看着陆昭:“我每日除了请安,都是在院子里绣花,预备着给夫人做一件夏日的锦缎襦裙,那襦裙的绣样复杂,若不是每日绣花,定然是不能完成的。”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知道,便是夫人应该也是听说过一二的。”
“二少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差人去我院子里取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