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曲荷就是看到了,眼神倏然变得冷漠。
不光她看到了,便是陆昭也看到了,还看到了曲荷眼神里的痛苦。
她心下起了算计,手不动神色的抬起来扶杨氏起来:“一个下人,您不用靠得这么近。”
就是一瞬间的动作,刚才悦心胳膊上的银针已经被她拔掉了。
悦心大口呼吸,喉咙腥甜。
她刚才强行要冲开阻碍,却没想到伤了喉咙。
开口说话的时候十分沙哑,近乎听不清:“奴婢是曲荷,也是悦心。”
“什么?”杨氏震惊。
陆昭却没什么表情:“证据呢?”
“奴婢手上的疤痕就是证据 。”
“府里认识悦心的人很多,你自己出去转一圈,看看有谁会相信你就是悦心?”
“那是因为二少夫人给奴婢吃了一种换颜的药丸,才让奴婢跟以前长得不一样。”曲荷直接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说了。
“当时二少夫人说奴婢也是一时糊涂,不想看着奴婢被发卖,就给奴婢吃了药,并且装成您娘家的陪嫁丫鬟,取了个曲荷的名字。”
陆昭给她鼓掌:“你的脑子很好使嘛,短短一小会,就能想出一个逻辑如此完美的故事,值得夸奖。”
“奴婢没有说故事。”曲荷着急了,“奴婢可以发誓,我所说的句句都属实!”
“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陆昭:“雷公电母忙得很,哪有时间来劈你。”
“你要是真想,我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