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样呆呆地立着不动,好久好久。”
“她娘再多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爹见她不动也不说话,心里虽然害怕,到底还存着侥幸。毕竟,刚才闺女还好好的啊!”
“她爹就慢慢低头,要捡起那个破烂的布娃娃。”
“只听得那女孩儿说了一声,‘爹,娘,我头好痛!’”
“奴婢眼睁睁看着她的眼睛一下子被血丝贯穿,通红通红的,身子就像被人抽去了脊梁,轰然倒地!”
“她在地上拼命地打滚、挣扎、狂叫,一边说头疼得要裂开,一边爬向被扔在地上的娃娃。”
“短短几步路,像一辈子那样长。”
“那姑娘终于把娃娃抱在怀里之后,口中哇地喷出一大口血沫,就这么没了气息。”
“我师父连忙上去急救,却也无力回天了。”
“师父说,听见那女孩临终时,嘴里念着‘元儿,元儿,娘来陪你了。。。。。。’”
“显然,她是因为都想起来,才。。。。。。”
江书和崔皇后面面相觑,只觉把紫浔说的可怖经历,全走了一遍。
江书心有余悸:“紫浔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若被改变记忆的人,想起了曾经,就会。。。。。。死?”
紫浔抬头,坦然道:“奴婢只见过那一个例子,并不能完全确定。可。。。。。。”她又看了一眼沈无妄,“沈大人后脑有银针痕迹,是奴婢师父曾经在那女孩儿后脑上也见过的。且沈大人经常头痛,还有他的脉象,也是当年那个姑娘疯病被压制住时,师父诊出的脉象,一般无二。”
这么说。。。。。。
为了保住沈无妄性命,就不能叫他回忆起从前?
江书攥紧手指,指尖刺着掌心,微微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