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庆帝调了暗卫,便是真的动了杀心。虽说自己手中也有些人手,可在宫中和皇帝的人对峙,只怕还是......凶多吉少。
崔皇后眼中暗光一闪。
门边,刚为江书煮好要的紫浔掀帘而入,她刚才在门外已听得多时,有些忍不住,“皇上这是为何?”
这话,江书也答不上来,“总归,是疑心皇后娘娘。”
紫浔急道:“娘娘没有任何一点对不住皇上,到底是疑咱们娘娘什么......”
“紫浔,”崔皇后出言打断,她看向紫浔,目光中透露出威严,“去给本宫泡些安神的洛神花茶来。”
“娘娘......”
“去!”
紫浔脸色有些苍白,也只得忍下郁气,转身去外间忙碌泡茶。
崔皇后这才看向江书,她听了江书带来的消息,却似乎一点都不急,“来,坐。”
“娘娘......”
江书只得坐下,可心中依旧惶急得不行,“娘娘......”
她刚才闯进来,只为了把这消息告诉崔皇后,问崔皇后个主意。可全没想到,崔皇后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江书有些疑惑:“娘娘,莫非您早就知道?”
“猜得到,”崔皇后淡淡笑了,“景庆那个人,呵呵......”
多思多疑,心狠手辣到了极处,又素喜斩草除根。
崔皇后:“当年,他也不过就是因为一点点疑心,才害死了父王......”崔皇后握着江书的手,目光凝视着窗外一点点坠下的夕阳,“父王临死前,曾说过,景庆肩上该有一处齿痕,是他弑君的罪证。可笑本宫做这皇后多年,还从未看过......”
肩上?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