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荣世勋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似乎察觉到我脸色不太好,关心的问,“不是去吃婚宴吗?怎么了?”
我丢下筷子就跳了起来,“你准备好没有?准备好咱们就出发。”
荣世勋哑然失笑,“早就备好了,走吧。”
一路风尘仆仆,傍晚时分到了一座不大的城镇歇脚,我屁股被马屁颠的都快开花了。
“公子,郡主,这家客栈只剩了一间天字号上房......”
荣世勋的随从打点了马匹,过来为难的说,“其他房间看过,只有一张简陋的床铺,这可如何是好?”
荣世勋蹙了蹙眉,“意晚,我们再去别家客栈。”
“这位公子,您不用去别家,整个镇子怕不是只有我家还有上好的房间住了!”
客栈老板从柜台头抬起头来,捋了捋唇边的八字胡笑道:
“咱这儿靠着山,山里盛产黄芪、党参这两样药材,这个月是各地客商来咱们镇上收药材和山货的时候,那些财大气粗的客商早一个多月就把好房子定下了。
我这间天字号也是一位客商定下,怕是路上迟了没赶来,才腾出来的,您这要走了可有的是人盯着。”
荣世勋看了看我,“意晚住便是,我与荣成住一间。”
荣成一脸诧异,“少爷,那间就一张破床,褥子上都带着窟窿,说不定还有跳骚......咱俩怎么睡呀!”
“原来你们这对俊男美人儿不是夫妻呀,我刚才心里还嘀咕呢,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是兄妹?”
客栈老板笑咪 咪的望着我俩,自顾自的说:
“是兄妹的话就好说了,天字号那间房是个里外间,咱们可以为这位公子搭一张床睡在外面,凑合一晚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