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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在游乐场告诉他的时候,我和他说话时靠得比较近(毕竟这件事并不是需要大声说出来的,所以我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量跟他说),那时我很清楚看到他身子微微在发抖。我想着,这秘密也许让路易斯承受过多了。

我那时候突然有点后悔我自己不该把这件事告诉路易斯。

可是我话也已经说出口了。

覆水难收。

因为我并没有保证我在这个局里面的生死。要说实话的话,在这个局里面,我要是能顺利死了,才能保证最好的结局。这个理由在之后再解释。

X的软件基本可以无压力渗入各大机关的数据库里面,获取莫里亚蒂家所需要的情报和信息。而这一点正是莫里亚蒂和米尔沃顿合作的契机。而送他们这个软件,也可以达成莫里亚蒂和米尔沃顿合作的解体,从而达到让阿尔伯特可以真心地替玛丽主持公道,而不是再留米尔沃顿一口喘息的余地。

可以这么说,在帮助玛丽和米福的过程中,其实也是在帮助莫里亚蒂,也是在帮玛丽。

「莫里亚蒂」

能说的也已经和「米福」的部分重合。

不过,他们这部分还要多一个部分,那就是「犯罪卿转正」。

这不算是转正,这要取决于阿尔伯特的做法。

第一个是让米尔沃顿顶了犯罪卿的名字。米尔沃顿假装成犯罪卿的身份,公开发布危险言论。因为他们和苏格兰场联络的时候,曾经通过电脑和手机等移动设备。于是,我顺利将这部分做成录像。只要阿尔伯特愿意的话,完全可以把这部分当作证据。

第二个是让犯罪卿的名字彻底转正。这次,阿尔伯特将拿到英国叛国间谍的证据,进一步削弱莫兰德的势力,抢占他们的资源。同样的,我主张他们和麦考夫坦白,并且诚心说明白犯罪卿的意图,直接说明白自己就是要政府白手套的身份。

这部分算是主动且直白地进攻。

真诚是最大的杀器。

更别说,麦考夫对莫兰德老先生失望忌惮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正好需要新的替代品。

这只是理想状态。从利益角度上出发,莫里亚蒂家族是好的利器。另外一起的就是要拿捏住福尔摩斯家的把柄——欧洛丝·福尔摩斯杀人的证据。

过去欧洛丝被关起来,是因为她有潜在的危险性。

她幼年有杀人纵火的犯罪行为,而且她的高智商代表着她的能力无法被控制。麦考夫才把她关起来。

如果这次爆炸案被人认为是她引起来的,并且她还罔顾一条轮船数百人的生命,那么麦考夫在保护他妹妹的难度上要比想象中还困难。除此之外,麦考夫在政府中的话语权是否也会跟着下降,届时阿尔伯特完全有机会可以顶替麦考夫的位置。

这就是我为什么非要将爆炸案硬上升到轮船级别上,做社会心理测验。

目的就是要扩大欧洛丝的恐怖性。

欧洛丝能采用我的计划,是被我算准了三件事。

一、她本身没有同理心和同情心。她就想要吸引夏洛克的注意力,并不把其他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二、她和想要逼莫里亚蒂的婕米不谋而合。婕米巴不得把事情闹大,而阿特伍德家的轮船也本身就提供了很大的舞台,能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三、欧洛丝的计划被怀特利议员的话影响。她能洗脑怀特利议员,自然相信怀特利议员是个可以拿捏的工具人。聪明人最大的缺点在于对自己的能力过分自信,所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怀特利议员的话影响。而她也没有猜到他的说辞是被我影响的。或者,她就是知道了,也觉得自己可以全面掌握现状。所以,欧洛丝会采用婕米假扮卢西安所在的阿特伍德公司的轮船。

这三点促成了我想要达到的扩大社会范围的影响。

我不需要社会多害怕欧洛丝,只要让麦考夫知道,莫里亚蒂家知道欧洛丝参与了这些事情就可以了。这件事并不难,因为米福在我的安排下会和阿尔伯特他们合作,他们就算不想知道,也由不得他们了。

第三个是让犯罪卿的名字彻底消失。

从米尔沃顿会被收拾,婕米会被收拾,再到夏洛克叶一定会亲自查了莫里亚蒂过去的事情,都可以最后证明犯罪卿可以在这次事件里面选择从此人间蒸发。可这里面,还有一个隐患,那就是——我将是最后一个非常可能会知道犯罪卿身份的人。

路易斯可能会透露我是X的身份。她还会笑。

她还会工作。

她还可以走出房子。

她还能应对夏洛克的发疯。

夏洛克比她还疯!

他居然要烧掉泽维尔的房间!

他这个傲慢、冷漠、无情、毫无同理心的人,甚至都没有参加泽维尔的葬礼。她一直在忙泽维尔的葬礼,直到飞机坠落后的第十五天,她才松下来。

她想了那么多,脚边意外地踢到了一个纸箱子。

原来她已经到了公寓门口。

而脚边的是快递的小箱子,上面写着琼恩的名字。

可是,琼恩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边打开门,边拆开那个小箱子——箱子里面放着一瓶高价的香水和一张贺卡。

上面写着「给琼恩小姐:生日快乐!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个香水的味道。希望你能好好享用。by 何学」

这段话就像是一场猝不及防的电击,琼恩几乎无法呼吸。

她匆匆忙忙地把香水塞回箱子。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看到它。因为她的生日还差三天,这是泽维尔偷偷先买下来的,从海外空运过来,送了那么久,怎么可以破坏这个惊喜呢?

可是,上面的名字是写着给琼恩的,而不是泽维尔的。

也就是说,他可能很早就预料到自己活不长久了吗?

“……”

眼泪一瞬间模糊了视线。

琼恩从未感觉到自己如此笨手笨脚,连把香水塞回盒子都那样狼狈,甚至让箱子掉落,砸到自己身上。而就在那一瞬间,她就像是全身都是淤青的人,又倒霉地摔倒在地上。她疼得厉害,疼得难忍,站都站不起来,嘶声痛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洛克站在她面前,平静地对她说道:“琼恩,你太累了。去睡觉吧…”

琼恩确定自己真的得了抑郁症。

她觉得该去再见一次梅莉医生,可是她却不敢进去。

不是因为怕被揭开自己故作坚强的假面,有损自尊心。

仅仅只是因为屋子里香氛的味道和泽维尔送的香水太像了。

她确实很喜欢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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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

可她却难以再享受。

——琼恩视角完。

我接触过婕米,婕米可能之后倒打一耙说我知道他们的身份。

在这里,我死就成了关键的一步。

这一步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那就是我可以逼欧洛丝到绝路。

侦探剧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有死尸/疑案的地方,就是有真相。

夏洛克一定会追查到真相,欧洛丝必然也会受到惩治。麦考夫会因为自己的推波助澜而对我产生愧疚,夏洛克也会因为欧洛丝的关系,对我产生歉疚。而我在我的相框里面也已经留了一条纸条——「希望莫里亚蒂教授幸福」。在查案方面,夏洛克和华生向来都是走在前线,而我习惯做他们的后援。

即使我没有和夏洛克、华生同时出动,事实上,我也能够随时随地同步警方资讯,得到夏洛克他们行动的消息。因此,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我是在队伍之外,更多的是有种各尽其能,各司其职的感觉。

不过,这次我对着案子的内容有短暂的恍惚。

哪怕我事先已经从漫画预告里面得知,这是以「玛丽前同事来复仇」为背景的案子。可是,目前为止,我认为这里面牵扯的局可能牵动至少有四方的人物。

玛丽前工作单位——以阿尔伯特为首的MI6。

背叛玛丽小组,导致他们任务失败的政府机关要员,以及与之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麦考夫。

手持着玛丽和她前同事秘密的米尔沃顿。

夏洛克和华生。

然而打听到案情之后,我觉得这次恐怕会更麻烦。

因为这次模式很像是神夏第一季第三案神夏莫对夏洛克的挑战。

在原著中,神夏莫第一次正式和夏洛克正面交锋。每次都会绑架一个普通人,在他/她身上装上限时炸丨弹,做挑战限时的装置。与此同时,神夏莫还会额外再给一道命案的谜题,也就是一件悬案,让夏洛克去解决。

我在这无亲无故,只那么喜欢教授。

夏洛克他们就算知道教授他们是犯罪卿,也会在心里面对他们网开一面。

而如果欧洛丝的问题太严重,麦考夫打算再次对夏洛克洗脑,把我的存在,跟过去那个夏洛克小伙伴一样,洗成某个小宠物,从此夏洛克对我也没有印象。

我也不会背负太多的包袱和遗憾,完美地留下给华生一家,莫里亚蒂一家和雪林一家都留下一条生路。

第 66 章 第 53 章

茉莉发现兰尼自己有什么发现时也很不爱说出来,不同于夏洛克的神秘主义,兰尼似乎总觉得没到百分百确定时,绝对不会轻易给出任何结论。

“要解剖的话,你是觉得他并不是自杀或者意外死亡?”

并不是所有的尸体都需要进行解剖,解剖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进行的,也需要家属签名。不过这次解剖这件事很快就得到了科恩弟弟的同意。

“不是说楼顶只出现了他一个人的鞋印吗?”

楼顶上有小小的积雪结霜显现,若是有第二个人在场,楼顶的鞋印就不会只有同一种。

“他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梅莉医生对这种话还是做出了吓了一跳的反应,“看起来他很需要亲自来看一下。”

琼恩直接吐槽,“他还是直接送往精神病院吧。”

梅莉医生忍不住笑了笑,“你们关系真的很好。”

琼恩对这句话并没有及时回应。

因为职业习惯,琼恩很敏锐地捕捉到梅莉医生只是在扮演认真地倾听的角色。

梅莉医生像是全神贯注地听,其实本身在思考、分析,并且把控两个人整个谈话的状态。这点意识让琼恩很轻易地把自己脱离出患者的身份,甚至想要扭转局势。

很多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琼恩和夏洛克的时候,就只是说一些新闻上知道的,或者听别人转述的,也没有一点新意。于是,琼恩就这样一遍遍地听别人说,泽维尔是空难死的。

琼恩之前还很难受,后来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可能知道这是在对心理医生讲,也是为了更好地让对方了解自己的情况,琼恩说了一些从没有对别人说的话。

“我到过飞机坠毁的现场,一片血肉模糊,空气里面泛着灼烧的蛋白质的味道,很臭很恶心。空难的尸体都是破碎的。”

“听说死了一百三十六人。”

“…嗯。”

真实情况是只死了一人。

飞机上全是为了诱骗婕米入圈套的死尸,只有泽维尔是真的,是活的。因为这是和政府机关合作,真相并没有公布到官网上,所以不知情的人以为死了很多人,以为泽维尔只是不幸,只是遭遇意外。

其实他是牺牲了。舒适而宽阔的办公室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木香,也像是果香,有点清甜,有点温暖,十分舒服。

琼恩喜欢这股香气,让人很放松。

对面的心理咨询师叫做梅莉,女性,35岁,经验丰富,有很多专业头衔。她的表情很温和,像是随时都懂对方的心情,也会全盘接受别人各种阴郁的情绪。

因为对方看起来看太专业,环境太高端,琼恩联想到自己只是来拿点药,就觉得有点太过大阵仗,于是第一反应便是笑了。

她确实觉得有点夸张。

她笑起来的时候,也正好和梅莉医生对视,同时也牵动起梅莉医生的笑。

两个人有着快乐的开局。

“你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精神好。”梅莉医生笑道,“你的朋友贝拉说过一些你的情况,我当时还在想着我们该如何开局。”

贝拉是琼恩的好友,也是以前一起做外科医生时的同事。

琼恩对贝拉的过度关心有点无奈。

贝拉是医生,原本应该更加明白琼恩也是前医生,见过很多人的生死病痛;而在做侦探时,也同样感受很多生离死别。

如何更好地解释琼恩对死亡的理解呢?

啊,人在生活过程中,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难免会有几个讨厌又不得不打交道的同学或者同事。

而死亡就是那个不讨喜,却不得不面对的人。

琼恩已经习惯了。

可是贝拉却不这么认为。兰尼垂着头,正在观察夏洛克的眼色,右手拇指和食指反复地揉捏着左手食指和中指,十分沮丧。

能让夏洛克发那么大的火,要么是因为兰尼答应了那个福特什么要求;要么就是兰尼最近见了他那个教授,答应了什么要求。

除此之外,华生想不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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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能让夏洛克那么生气。

夏洛克骨子里面有种小孩子气,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他自己的,别人不能碰。

可他外表又是成熟理智的大人,所以他也清楚哪些行为不对。而兰尼又不是玩具,他本身也是有感情有感觉的人。尤其是几个月前,兰尼因为夏洛克凶自己大半夜拿着钱到处跑,说要和夏洛克算清楚,还把自己委屈哭了,夏洛克原本对兰尼疯长的控制欲也及时地停止了,不会再干涉兰尼的社交圈。

「只要知道回来就好了。」

夏洛克对兰尼的要求已经降低到了这个标准。

因为兰尼看起来虽然很乖很听话,也很懂事聪明,但他骨子里面有股奇怪的执意与疯劲。谁都不知道,兰尼会突然做出什么事情。

这话说完,华生觉得自己好像被夏洛克盯了一眼,仿佛在责怪自己多管闲事,干涉他和那名教授的事情。

不管怎样,夏洛克在门口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得出发了。

又或者,犯罪卿那些短信,让人觉得TA一直就生活在周围,所以才如此让人不安。

华生下意识地去看没有跟着他们一块出门的兰尼。他穿着宽松的白色休闲衬衫,坐在玻璃窗内,目光正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轮廓清晰却又虚幻,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关在玻璃柜里面的人偶,一动不动,静静地注视着外面的世界。

华生想了想,对着夏洛克的话发出了肯定的回答,“是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兰尼会被困在阴暗的影像里面,背景里面有蓝色光条,在暗淡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耀眼,照在兰尼白色的衬衫上,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对比。

兰尼就像是穿着一身浅蓝色细纹的衬衫,让整个环境暗潮汹涌得如同孤寂冷静的海底之下。

梅莉医生点明琼恩的来意,说道:“听说你最近失眠很严重,想拿点失眠药。”

琼恩觉得贝拉说得更多,只是梅莉医生还在把控着聊天的度而已,“是的,主要是我的室友夏洛克。”

琼恩对自己的室友夏洛克有数不清的抱怨,“他睡不着,会突然大喊大叫,会连续三十二个小时拉小提琴。直到琴弦断了,把他的手割破了,看着血弄脏了地毯,被我送去急诊处理。他每天都会做怪事,有一天甚至想过烧了房子。”

为了抓住婕米,他成功了,也牺牲了。

“不过,他并没有碎得很严重。”

毕竟还是有意识飞机上有炸丨弹,泽维尔穿了防护服,留了0.9的全尸,有一条腿找了好久,找不到。夏洛克在全是残尸的血人堆找了大半天,周围的警官有些都忍不住吐了。

说到这里,琼恩要投诉一句,“入殓师是个比较冷酷的人。”

“他会一遍一遍地拿出泽维尔的衣服、手机和背包,一遍遍地跟我们确认所有物的主人是泽维尔,告诉我们死的人是他。”

梅莉医生听过,因为有些人是无法接受死去的人是自己挚爱的家人或者友人或者爱人,所以他们需要通过这些举动让那些生者知道,且接受事实。

这确实很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清醒总比糊涂得发疯好。

梅莉医生到现在为止,依旧觉得琼恩是在用脱离自身视角的语气说着话,反复在心里强调自己是观察员,回避自己该有的情绪。

即使有情绪,可就像是在讨论荧屏里面的生死一样,她的话给人一种失真感。

“你很难过。”

梅莉医生肯定地说道。

“我难过,但我接受了泽维尔的死亡。”

事实上,琼恩冷静分析过自己的情绪,“泽维尔和我只是生活了一年的室友而已。我有过生活在医院,天天见面的病人,每天都给他鼓劲,最后他死在我的手术台上。我很自责很难受,再也不想继续当医生了。至今想起来,我都很难受,每年也会去看他的墓碑。”

琼恩望着梅莉医生温柔的眼睛,继续说道:“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对死亡接受得很自然,或者说我习惯了。”

“为一个只认识一年多的人哭天抢地,悲痛不已,这其实很匪夷所思,不是吗?”

琼恩觉得自己越说越冷血,可是她的理性狠狠地压着她的情绪,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感。

梅莉医生轻柔地说道:“不是只认识一年多的人,他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很轻,却让琼恩心间猛然一颤。就像是突然打翻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琼恩感觉全身像是被浇得止不住地颤抖。

“贝拉说你很喜欢他的,就像是爱一个孩子一样地喜欢他,疼爱他。”

这些都像是在勾起了琼恩内心深处恶劣的风暴。

她不得不压住自己的手指,死死地压住,才能让自己不得体的颤抖在身体上表现出来。可是,她坚持不了太久。

琼恩双手捂着脸,破碎的声音从手掌里面溢出来,“我应该早点起床的…我甚至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泽维尔怎么就死了?我想不通,他明明那么聪明,他跟夏洛克吵架的时候,从来没有输过。他说他还要读硕士,读完博士后再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说他还想当我的孩子的教父。我们有讨论那么多的未来,他现在就消失了。”

“这很难受。”

真的很难受。

这种无力和挫败感让人恶心又无助。

“周围的人说时间会抚平一切,可是我有一天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突然忘记泽维尔眼睛的颜色。就只是那么一瞬间,我就非常害怕,害怕时间不是抚平一切,而是抢走泽维尔。”

琼恩的目光像是求救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对你来说,泽维尔就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梅莉医生目光中含着伤痛,她握住琼恩的手,用理解和关怀的口吻说道,“所以你才会这么不舍。”

琼恩下意识地重复了梅莉医生的话,“泽维尔就像是家人的存在…”

梅莉医生继续说道:“总有人说,心是爱的容器。其实应该是反过来的,爱才是心的容器。爱的人死了,就算心还在,却无法存放。又像是心失去了爱这层保护的盔甲,人会受不了。”

在漫长的对话后,梅莉医生做了最后的诊断,“琼恩,你患上抑郁症了。”

琼恩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精神依旧很恍惚。

她觉得她还是不难过。

她已经接受了,说了那么多的话,她接受了。她甚至都说泽维尔和她的关系没有那么深。

“身上也没有扭打挣扎的痕迹,种种迹象还是偏向于自杀。”茉莉犹豫了一下,说道,“是因为有多次坠楼的痕迹吗?”

多次坠楼有可能是真的发生多次坠楼事件,也可能是在坠楼过程中出现多次碰撞情况。鉴于整个诺亚号的船楼并不是规整的形状,当科恩坠楼,半空中出现碰撞的可能性很大。

“案发地点很明显是楼顶,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室内,且他穿了非常正式的皮鞋。”

“如果他真的一心求死,那他上天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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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既然只穿室内衣服了,那为什么反而要专门穿皮鞋,他还有心思换鞋子吗?”

茉莉寻思也是这个道理。

这案子确实棘手。

第 67 章 Chapter 14

Chapter 14 「他当时就想……」

看到路易斯疑惑的表情,威廉急促解释道:“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在这个地方生存。”

威廉继续看向路易斯胸牌上的数字“3”,说道:“路易斯,有我在,你也会知道该怎么在这里生活。”

路易斯看向威廉胸牌的“1”,仿佛自己是身处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之间的沙砾。即使不了解这个世界是如何变化发展,即使深知自己的渺小,也无法改变自己在面对恒星时,他不可抑制自己心潮的澎湃。

在威廉的帮助下,路易斯很快就跻身进“2”的行列。这个行列里面的孩子都有一部分能力是格外的拔尖的,甚至放在外面的学校里面,都是要特殊培养的天才少年。而路易斯却并不是那种天才,可他在威廉的帮助下,很快就找到了待在“2”的行列的方法。

离订婚晚会的时间还有两个星期。

华生一方面既觉得这段时间太快了,和玛丽的相遇相识相爱的过程,甚至还没有和莎拉小姐认识的久,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要开始把对方都放在自己的未来之中。这种感觉奇妙得让人控制不住的心动,就像是已经乘上了一个个巨大的彩澄澈的气泡之上,紧张、害怕、惶恐、兴奋、期待又幸福不已。

常识和过往的经历在告诉他,啊,该慢点再慢点。

自己做好准备了吗?教授问我要走吗?

见我看他,他便笑着说,快到晚餐时间了,我请你吃晚饭吧。

教授其实没有正式请我吃过任何正餐,反倒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会请我喝咖啡,或者蛋糕之类的。当然,我也肯定有回请。

无论任何人的好意,都不该太理所应当地接受。

要么要时刻保持回报的心态,要么就要及时地表达谢意。

没有人天生就得对另一个人好,连父母也没有这项义务和责任。

教授那么一说,我下意识就觉得是去他家吃饭。

我不太想去他家吃饭了,怕遇到阿尔伯特。

上次他那句“要想接近教授和路易斯,就得过他那关”类似的话,让我觉得他就想让我知难而退。我觉得,我要是去他家吃饭的话,他肯定会用眼神把我剐成一片片。

“只有我和你吗?”

我要确定一下。

教授肯定地点头,不过还是笑盈盈地问我:“还是你想要其他人一起吗?”

教授这一笑,让人想到夏天透明的风铃和它清脆的声响,仿佛烦恼一下子被吹散开,又回到了我认识的教授的模样。

事实上,我感觉,他最近好沉重,自从白教堂案开始,我就觉得他有点不开心,喜欢把事情想得很深。我也习惯把事情想得很多,可是我不喜欢把它和生活搅在一起。可能,我还没有被逼到喘不过气的绝境,所以才有这些余裕说这些话。

“我想只有我们两个人。”

“好。”教授答应下来,随即又说道,“不过,晚餐的内容需要你定。”

我发现,我不知道教授喜欢吃什么。

他经常吃的都是他表现出来给我看的,而大部分吃饭的经历,也都是教授顺应着我的习惯来的。而他喝过的饮品,很多时候他只是习惯去喝而已。

现在想起来,我觉得教授整个人其实戒心很重,重到不让人能轻易察觉他的喜好,没办法轻易推测出他的喜恶和弱点。

我认为这件事也没有特别好试探来试探去的,于是又说道:“那教授想吃什么吗?我可以上网查比较有名的餐厅。”

虽说我每次都会说我在外面吃了什么什么,但是大部分时间,我都待在公寓里面,不怎么往外跑。对于有名的餐厅,我都不算是特别清楚。有时候,卢西安也会带我去一些有名的餐馆吃饭。可我也不觉得那些好吃。

因此,我对网上评价好的店也是有所保留的。

我以为教授会说一些客套的话,像是“都可以”、“相信兰尼的选择”等等,最后还是由我选择,结果教授说了一句,“哪里有提供比较好喝的酒?”

我下意识地回复,“教授原来想喝酒吗?”

这样的偏好真的很大人,很成熟。

像我喝了那么多次,现在一谈起酒,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摇手。

我还是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

可能是我口味还是跟小朋友似的,又或者我就是单纯不喜欢喝酒的那类人。

我一边想着,一边在网上搜索有名的酒吧或者西餐厅。

不过,教授说了一句话,让我停下继续搜索的手。

他说,因为兰尼每次喝完酒,都会变得非常乖,不会口是心非。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教授有点切开黑。

虽然我早就有点感觉,但是他刚才是不是有点明显?

我假装听不懂教授在说什么。

“我们吃泰餐吧?”

听说好吃!晚上6:29分。

我们去吃小曼谷。

那是一家泰国菜的名字。

之前路易斯跟我提过这家店,说找时间的时候我们可以一块去。他的口味一向跟我差不多。于是,我对这家店也留了心眼,很快就记了下来。

“误会。教授,这是误会。”

我老喜欢你了。

教授叹了一口气,“自从我开始教犯罪学之后,兰尼你对我也不太积极了。我觉得,你是不是认为我教得很差,就不太喜欢了。可是你又说会为了我转犯罪学系,之后你又对所有事情不闻不问,也没有问我之后要不要继续教,就像是你的主动只是来做做样子。”

我听得整个人都急得结巴到快说不出话了。

“教授,不是这样的。”

我太罪大恶极了。

教授也没有听我解释,又继续说道:“今天你又和赛琳娜女士说,你和我性格不合……”

我顾不得自己这样做礼不礼貌,直接打断教授的话,“教授,我、我只是嘴硬而已。”

啊,救命!

我知道,我这话说出来,羞耻心也被我扔在地上了。整个人都像是处在地狱烈火一般,熊熊燃烧,口干到受不了,喝了一口威士忌,还觉得不解渴,连喝了两口,才觉得这就就像是刀子一样在拉我的喉咙。

可是,酒精能壮胆是真的。

我小声地跟教授解释,我以为教授觉得我烦,怕给教授负担才不敢找教授的。

“我其实也想找教授,可是我没有正当理由。以前还有《小行星力学》,教授还会邀请我做客,现在我又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找教授。”

真的谨慎了吗?简单干脆,一点都不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