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钱和房子都转到她名下了,他还不让她说。
“这种事我自己做主就好,让他们知道了又该替我操心了。”
就算再怎么喜欢江挽夏,家人肯定还是站在他这边的,真要是出现了什么损害他利益的事,他们一定会下意识维护他。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要把钱和房子都给江挽夏,因为没有人是真正跟她一边的,他们都是因为他才爱她的。
虽然她一向不在意这些,但是他在乎。
江挽夏笑着伸手,在权妈妈的视线盲区里,偷偷牵着权至龙的手摇了摇。
权至龙立马回握。
两人的小手在桌子下面摇摇晃晃,看见这一幕的权达美无语的看了看天花板。
她就是眼神太好了,才会受这个罪!
年后,下起了大雪,两人窝在家里无所事事,江挽夏的工作时间自由,也不急在一时。
她最近都是一会翻译,一会跟着权至龙玩闹,工作效率直线下降。
雪还在下着,一天一夜了。
外面堆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权至龙突然来了兴致,说要去堆雪人。
“一起去嘛?”
他跑到书房,从后面整个人环住江挽夏,带着她左右摇晃。
江挽夏坐在电脑前,本来就无心工作,现在好了,被他一撺掇,心思都飞出去了。
她看了眼窗外,窗外的雪小了很多,正是出去玩的好时候。
“行行行,你先放开我。”
权至龙高兴松开了她,两人离开书房,到衣帽间换衣服。
江挽夏依旧穿得很厚实,裹着长长的羽绒服,还戴上帽子,权至龙就不一样了,他穿了个薄薄的短款袄子就出门了,美名其曰,这样比较方便运动。
两人在外面玩雪,又堆了个大大的雪人,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结果,半夜的时候,权至龙就发烧了。
江挽夏迷迷糊糊醒来上厕所,回来手一伸就碰到了他在被窝里滚烫的胳膊。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打开灯,权至龙脸色潮红,睡梦中眉头紧锁,一副很不安稳的样子。
她伸手推了推他,他没有睁眼,只含含糊糊咕哝几句,江挽夏也没听懂。
她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客厅拿退烧药,又端了杯水过来。
“起来把药喝了再睡”,江挽夏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轻轻拍了几下权至龙的脸颊。
没什么反应。
她声音又大了点,还是不行。
最后,她只能暴力拉他的胳膊,这回他终于睁眼了,眼神一片迷茫。
江挽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微微抬起来:“把药喝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