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离开,张庆丰发现自己额头上竟然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一个当爹的竟然在女儿面前束手束脚,说出去谁信?
张婉的确是在想办法救张记的生意,可不管她想到什么法子,宋思云都能给她截断。
最常用的方法就是降价,人家做买卖的,当然希望利润更高,既然有更便宜的货源,为什么不要?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用不了太久,张婉知道杏花村也是拖不起的。
但反过来一想,张记更加拖不起。
就算是要降价跟杏华村抢生意,那也是他们亏得更多。
价格要是不降,之前的客人就会流失得越来越多,店里还有这么些伙计,撑得住多久?
最关键的是,她发现宋思云不会一直降价,杏花村跟人家签合约都是只有七日,七日之后就会恢复原价。
离奇的是,原价恢复之后,那些买过杏花村酒的商户还会再去买。
明明价格已经比张记更高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一连几日,张婉四处碰壁。
她恨,难不成真的想不到法子了?
张家的管家进来说道,“小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