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咱们天子派头还大呢。”
一串夹枪带棒的抢白激的沈墨淮血液逆流,脸上虽赔笑,眸底却是阴鸷可怖。
这群该千刀万剐的畜生!
不就欠了一百两银子,至于上门追讨么!
“刘掌柜误会了,实则是侯府近几日失窃,本侯担心是外贼作祟,这才让下人守好了大门。”
“没想拦你们二位。”
“别净说好听的。”孙掌柜将小厮签字画押的契约摆了出来,拍在桌上笃笃作响,“白纸黑字,一共一百两,侯爷还钱吧!”
“实在不行,侯爷把那瓷器还给我们也成!”
“本侯......”
沈墨淮袖口遮掩下的手背青筋直暴,愣是逼出几句笑,“二位再宽限一二?”
那些东西早让他发泄时砸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些残碎瓷片。
本想等江庭月接手后谎称是她打碎趁机讹她一笔,没成想这两个来的这么快。
“侯爷该不会是没钱吧?”
“怎么可能!”
嗓音陡然拔高,沈墨淮言之凿凿的挺直胸膛,活似只卡脖母鸡。
“只是库房遭窃,东西散落凌乱,本侯还在整理罢了!”
梗着脖子正装硬气的沈墨淮突听一声嗤笑,倏地转身怒声,“谁!”
“侯爷莫气,此事解决起来也容易。”
江庭月一身青裙,慢悠悠的上前,瞥了眼围成一圈大汉,“就算散乱,侯爷应该识得银锭金锭吧?”
“何不拿来填账?”
见他脸色涨红,江庭月随即启唇似笑非笑,“难不成所有的金银都被偷走了?”
“既如此的话,侯爷还不赶紧报官?”
脸上肌肉一抽一抽,沈墨淮嗬嗬喘着鼻息,只觉怒急攻心,半晌说不出话。
“侯爷,今日您得给我们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