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婴孩该不会是她与恩客的贱种吧?”
几人说的乐呵,垂涎黏在嘴角,丑陋至极。
他们仗着人多,自也没注意到裴夙握着剑柄泛白的关节。
“小娘子。”为首的壮汉色迷迷地打量着江庭月,喉结扭曲的蠕动,一如闻了肉包子的鬣狗。
“你想把这贱种带回去也简单,老子今日就做回好事。”
大汉拍着髯毛打绺的胸口,噗噗喷着唾沫,“只要你跟老子睡上三日,老子就把这贱种还有你这恩客放了,如何?”
“这买卖你可不赔。”
“毕竟老子看你本身也就是千人......”
砰!
裴夙眯眸间散着凌厉的狠光,慑人的阴冷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
千年寒潭入水的刺骨冰冷袭上,众人脊背发冷。
壮汉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只觉那股子骤然出现的杀意似是跗骨之蛆,粘着他喘 息不得。
话音未落,身子一轻,直接摔倒在地。
后背重重的撞上树干,闷疼的吐了血沫。
“王八蛋!你敢伤老子?!”
激怒之下,壮汉一股脑爬起,瘸瘸拐拐的往前冲。
有喽啰上前欲扶,却被他不耐踹开。
“都给老子拿了刀,把这王八蛋砍成肉泥!”
“是!”
几人大刀砍地,应的干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
胡闹呢,刚才老大可是像砍瓜切菜似的被人以剑风打到了树上。
他们看的真真的,那剑尖都没碰到人。
他们上去,岂不是全成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