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两世,除了父母......还从未有人记她喜好,如此小心翼翼的护着。
是那日醉仙楼后,他便记住了自己喜欢甜腻的软酪吗?
眼睫轻颤,江庭月垂下眼睑,愣是失控的试探了一句:“多谢王爷惦记,只是王爷从何处听来的传闻?”
斐夙嘴角微微上扬,理所当然道,“本王自然是看出来了,这种小事又何须通过旁的人开口?”
捻起软酪的手颤了颤,江庭月旋即若无其事的将糕点送 入口中。
入口香酥,桂花香留恋唇齿。
江庭月心情颇好,对斐夙倒也没有那么抵触了,只是心尖萦绕的酥 麻,被她生生按下。
她不是什么良人,不能耽误裴夙。
她本就是从地狱归来,骨子里都带着恨,哪里能污了他。
亭内两人一静一动,呆了许久,斐夙才起身离开,临走之时,江庭月倒是带着他去看了眼平安。
因着要忙比武的事情,斐夙自这以后,便没再频繁来往侯府。
倒是沈墨淮享受了七日的牢狱后,县令才命人将他放了出去。
临走之时,几日瘦了大半的陈婉娘不甘心的抓着沈墨淮的衣角。
“侯爷,侯爷你当真要抛下我吗?”
她声音沙哑的厉害,眼里迸发出临死前的挣扎和渴求。
沈墨淮性情反复无常,这七天里对她非打即骂,如此折磨下,她早就消瘦的不成 人样。
如今囚服宽宽松松的贴在她身上,还能看到耸立的锁骨,以及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
沈墨淮本想将人推开,但奈何陈婉娘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哭的声嘶力竭。
“侯爷,我求求你了,你带我一起走吧。”
“我如今就只剩下侯爷可以倚靠了啊!侯爷,你就算不喜我,哪怕看在昭哥儿的面上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