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拿着馒头如获至宝,兴高采烈地出门去了。
此人前脚一走,江庭月抓紧时间将桌子掉了个个儿,太过使劲儿让她的脸涨得通红。
这下若是有人进门便会被桌子拦住。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江庭月狠下心一口咬破,忍着疼痛写下血书。
唤来鸽子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心中咯噔一下,此时若要藏是藏不住了,手忙脚乱地将信纸塞进信筒。
信鸽飞走时,响起一声:“神女。”
“诶!”
江庭月应答,转头见耶律东奇赫然眼前。
不知何时让人从里打开的窗户,耶律东奇视线在此处停留片刻。
“若是热可让人来开窗,不必神女自己动手。”
他带着疑惑往前走。
江庭月的尴尬笑笑,强装着镇定依在窗边:“台吉玩笑,举手之劳,小女子自己也可。”
因不能确定耶律东奇是否看到将信鸽放走之举,一个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不觉间,江庭月将咬破的右手藏在身后。
这细小的动作再度引起耶律东奇警觉。
他目光如炬跨步上前,一把抓住江庭月手腕,伤口正在汩汩地往出渗血。
“为何受伤?”大声的质问好似要将江庭月的耳膜击穿。
对方的大力让纤细脆弱的手腕顿时红了一圈。
“嘶......”江庭月面露难色,想要缩手,力气却不敌,“祭祀之礼时手拿器具上桌,不小心让物件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