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卿摇了摇头,给陆千昱上完了药,方才起身道,“我去。”
说罢,萧暖卿便是转身出了屋去。
薛宁本想问她可否知道那老鸨身在何处,岂料萧暖卿出了门后就径直往老鸨的房间走。
就连尤真看着都有些惊讶,冲着薛宁问道,“我家恩人以前来过这儿?”
薛宁看了身旁的小丫头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
而此时,萧暖卿已然是推开了老鸨的房门。
这个时候,楼里的姑娘都还没起身,老鸨虽然已经醒了,却也还留在自个儿的屋里休息。
听到开门的声音,老鸨顿时来了怒气,“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闯老娘的房间?”
话音未落,一把匕首已是抵在了老鸨的脖子上。
老鸨一惊,满腔的怒意瞬间化为讨好,“呵呵,这,这位姑娘,您有什么事儿慢慢说,何必一来就动刀子呢?”
“好久不见啊,殷妈妈。”萧暖卿眸中透着狠厉的怒意,从前那些不堪的记忆在见到殷妈妈那肥硕的身躯时便如同洪水猛兽般朝她扑来。
她能清楚的记得自己刚被卖入醉香楼时,殷妈妈是如何像挑选畜生一样挑选她跟一同被拐来的女子的。
清楚的记得,她们被关在醉香楼后院的柴房里,不给吃,不给喝,只有一天三顿的鞭挞。